天天观察:琉璃姬:诗一文不值,是无价之发生

2023-06-21 16:14:17 来源:中国诗歌网


(资料图片)

即使在阴沟里,也有仰望星空的人——王尔德诗是无用的,写诗的人也是无用的,因为无用,诗的精神内涵充满了原始的生命力,深邃的张力与神秘的容积。这三种影响,可称为性命的感性或者生命的性感,类似宗教内观时的精神状态,诗的发生先于语言。集体主义无诗,诗必须是孤独的,坦诚的,城府的社会人永远不会被心灵选中,是鲜活个体生命于世界正在发生从而被选中,指出!发生什么?社会人非诗人,诗学不是社会学,诗的发生在所有民族与语种当中,因不同的历史发展轨迹,不一定都对立权威性,但普遍对立世俗性。发生自然规律,指出精神与物质是对立面,不可被统一,精神世界正在产生,仅通过文字具象,形成,多么奥妙,浩瀚,不可思议!开始即完成,完成即无限。人在集体中不但是无意识与无智识状态,也会失去感受力或者探索与认知的提升。感受力对于诗人有多重要?我在过去的文论中已经有过论述,感兴趣的读友可搜索阅读,这里就不再赘述。对周遭生态失去敏感这一特征的诗人,其本质已经不是诗的状态,虔诚的诗人毕生都在尽量保或者维持这种微弱的感知与感受层面的精神共振,或者磁场。因此诗的生活都是孤独的,寂静的,不被理解,如果被理解,被诠释,被定义,被喧嚣,甚至被世俗推崇或者命名,他已经离开了诗,或者诗在诗人体内逐渐瓦解,消散。想要重组,谈何容易?我走了很长一段时间的错路,沉迷于世俗纷争的欲望中,幸得惜才的前辈指引,灵智开启,再次心归琉璃。语言或者诗人只是诗的传输媒介,形成文本而具象,诗无形象,留下的只有作品。过于注重技法,意境,所谓诗意,从而忽略精神与道(本质,诗性),是当下中国诗人写作上的短板,问题还是在认知或者认识上,心浮气傲,诸多诗歌写作者缺少神秘的指引,难以达到一个思想与精神上的高度与纯度,缺少长期沉浸式的诗歌写作体验造成的。诗性不是社会性,这是长久以来传统农业儒家文化的诗写者,认知上的一种固执与误区,原因是把诗歌错误分类为近现代文学而非古老而神秘的艺术造成的歧途,诗是语言艺术,甚至从源头看是诗先于文字,诞生于神秘学,巫术,仪式中,是诗发展出文学,而非文学孕育出诗,诗性则是语言对世界,或者精神对物质产生的摩擦与解构,类似最小的神秘仪式,古老的诗人甚至可以与一块石头,一棵树交谈,一根普通的自来水管在诗人眼中能够直抵本质,翻看世界的里层,水管是通道,水库,云层,流淌,气象,江河……万物有灵,即是万物有联系,有自性。所谓现代性,工业文明会对诗歌发展造成阻力吗?对于理解到达诗性这个层面的诗人来讲,不会,诗歌必须为发展至现代诗歌。时代无论如何发展,物质世界的形态或者形象,甚至功能无论如何变幻,巫师的灵命不变,精神直抵物质的本质,本源,甚至也能翻看时代的本质,本源。这一点,古往今来,中西方诗歌传统皆是如此,精神事业永远是唯心的,甚至上升至像宗教那样的唯识观。当下意识形态虽然与美国人对峙,但我还是想说一句,美国诗人对诗歌的虔诚与专注,是值得中国诗人去学习的,尤其中国的女诗人,从古至今未有一人,能够达到过几位美国知名女诗人那样的精神纯真与认知高度。美国诗人没有做官的传统,不入世,甚至除了鲍勃.迪伦,金斯堡等少数几位喜欢参与社会与媒体活动的艺术家,都不是公众偶像,更不迎合主流社会,他们大多能做到数十年如一日,深居简出,度过极简又朴素的写作生活,直抵万物的内涵,不断向世界给出自己的敬畏,质感,热爱与虔诚,这种生命状态非常性感,精神文明。玛丽.奥利弗能将个人精神上的世俗欲望,降至远超常人的水准,吉尔伯特常年隐居写诗,像个现代巫师,更不要说家喻户晓的艾米丽.迪金森,一生在刊物上发表过的诗歌比我还要少,生前几乎无人知道与关注过她。诗人是自在的,不可能被圈养起来,聚合在一起无休无止的发生频率,诗只取悦看不见的神灵,也取悦同频的读者,解构万物,批判违反自然规律的世俗生态,中国诗人缺少这份庄严的虔诚与专注。文娱还好,工具向写作我一直是反对的,终其一生,我都持反对意见,不怕得罪所有的诗人。美国诗人至今仍然在古老的祭坛上写诗,在神庙中写诗,但不再去宫廷中写诗,反观中国诗人,我爱的仍是远古的嵇康与阮籍,可惜他们都没有善终,杜甫过得太苦,像那群苏联诗人,对生命的理解始终没有到达化境,也只好退而求其次与李白对话,李白状态很不稳定,不甘心做个文人,有了酒精的加持,觉醒的时候可以与万物自在共灵,意境上已经达到化境之美,是准大诗人的精神境界,糊涂的时候沉迷于用世的虚妄,又像一个庸俗市侩的小市民,退转得很厉害。至于没有几天诗人们又要开始歌颂屈原,年复一年的形式。现代诗是无用的,不再是国家意识形态的工具,更不是农业社会中出人头地的权谋。诗歌属于人类,诗人是独立个体,却也是世界公民。诗人们凭着对诗歌写作的热爱,对生命的热情,而非功利向的因果回报,可以说当下百分九十是的中国诗人所谓痛苦,挣扎,浮躁,喧嚣,刻薄都来自于世俗名利与欲望执着并且得不到满足,还有百分之十来自于传统知识分子精神上那种崇高与痛苦。信息时代,你在网络发表也是发表。没有读者也是在修行。如果还是农业社会的写作特征,那么与现代诗歌艺术探索的完全不是一个方向。中国还没有诞生严谨意义上的现代诗人,许多诗人因穷困潦倒或者道德问题屡屡登上新闻,被作为一种观猴式的奇葩现象,媒体不断这样恶搞诗人,娱乐大众,是这个时代的浅薄与恶毒。久而久之就造成了诗人都必须是苦大仇深,饥寒交迫的形象,好像你不邋遢,不穷困,不把自己弄得很惨,甚至不惊天动地,不拍张几个星期不洗头的照片,不倾向恶俗的审美,你就不是诗人,至少不是个符合当下畸形审美,喜闻乐见的诗人。这个现象很荒诞,诗人为什么不能去工作呢?为什么不能像个正常的普通人那样生活,像个虔诚的信徒那样写诗呢?所以当下流行这样一句话:你才是诗人,你全家都是诗人。诗人等同于贬义词,等同于一个招人反感厌恶的群体。媒体为什么不能推送一些正常的诗人,优质的诗人,信息时代一切都是噱头,都是收益,都是金钱,娱乐至死,诗人正面临着全所未有的精神苦难。能否善待诗人,善待人类精神文明的生命状态,或者诗人能否获得时代的尊重,是衡量一个民族人文程度的标识。这不止是诗的问题,不止是时代的问题,是诗人的问题,诗歌好比宗教,信仰佛教不是为了成佛,否则就闹出笑话了,而是在不易的尘世生活中,精神上有所专注,有所安排,有所自在与欢喜。诗人向世俗妥协甚至把诗歌等同于世俗纷争那一刻,他已经不再是诗人,至少不能够再被称为诗人。我过去说过,文学落后于时代,追求有用,永远为人类的心灵与思想保留一份清醒与朴素,而艺术超越于时代,追求无用,是仰望星空的事业,直面时空的同时,永远向人类揭示无限的可能。王尔德说,即使在阴沟里,也有仰望星空的人,诗歌不是高尚的,而是无限的。口语当然可以入诗,所有语种都可以入诗,好的诗人擅长写所有风格的文本,擅长用所有语言去具象不存在的那种存有,决定诗歌的不是形式,而是本质,语言是掩饰,只有提炼后才是纯粹,而诗先于语言与精神存在于无限循环中。诗解构了世界,揭示了秘密,翻开了世界的里层,同时给出,诗当然是有欲望的,神灵有欲望,有童趣,但诗人却要对欲望保持节制,诗人对诗的关系是侍奉,而不是利用,诗的世界是有神论。这个“神”不是权威,世俗意义上的那种大咖大佬,诗与诗人的关系是互相成就,即使诗不成就诗人,诗人的侍奉与奉献也不会终止。写诗的人不等同于诗人,在作协文联供职写作的诗歌文案工作人员,也不一定等同于诗歌精神层面中的诗人。诗是生命状态,而非社会身份,这是基本可以定调的唯一标准,也是诗歌写作入门级别的常识。过去有诗人把诗集称斤卖,用诗歌去街头换菜换大饼,甚至卖惨兜售诗集,不是以文本以艺术水准说明问题。诗人都童心未泯,玩一玩当然可以,但无休无止搞各种行为艺术已经越来越让人反感,这都是时代浮躁与部分写诗人不甘寂寞的表象。你想当明星,那就不要做诗人,造物主是公平的,明星不是永生的,只属于一个时代,甚至时期,娱乐大众,养尊处优受民众香火供养,而诗人是永生的,属于人类史,建造精神文明,无人供养,超越世俗,只愉悦同频的心灵甚至神灵。默默无闻写好诗的诗人很多,不要脸的总是那么几个,向世俗妥协的诗人精神贫瘠,文艺底子薄弱,不是虔诚读书写诗打磨二十年以上,怎么好意思称自己是诗人呢?老一辈我可以理解,他们成长于那样的社会生态,年青诗人也那么浮躁,则是应该批评的现象。诗不是广告文案,没有噱头,诗就在那里,有没有人去侍奉,甚至被一个时期冷落,都不会消亡。诗歌发展至今,诗人已经不是一种职业,但也并非人人都是诗人。诗人类似一种向内的精神徒步写诗人抵达远方后,才是诗人。远方是什么?我多篇文论都有思考,感兴趣的读者可以查阅,这里就不再赘述真正的诗不分官方与民间,诗歌写作就像游泳,不是一种特权,即使某种不可抗力的原因,在一个历史时期成为了一部分作者的特权,甚至遭到时代的冷嘲热讽,诗人也不要气馁,更不能破罐子破摔走向极端。神灵对诗人一直在考验,像考验迪金森那样考验你我。当然,你不能说代表国家参加奥运会的游泳运动员是游泳,大江大湖里的游泳爱好者不是在游泳,诗属灵,在每个时代都会召唤你,写诗是诗人自己的事业,甚至不是你的工作,诗人除了进入绝对精神抵御状态时,都是极为普通的人,诗就是普通人的事业,超越是精神上超越。一个人人都要做人上人的社会,本质与精神文明的诗是对峙的,如果诗人认同了这种荒诞,等同于被驱逐出神庙。诗不是雅事,是通灵之事,没有雅俗共赏,只有“有神”与肉人。我常常在网络上剪辑视频,发布诗歌,我自己的作品也已经到了一定的精神水准,也同样被世俗中的社会人恶语讥讽,嘲笑,甚至很多作协里的小孩子添加我后,没有任何素质与礼貌,呼来唤去,这都很正常,民众的认知与审美水平是跟并不上诗的超越,能跟上,那就不是诗了,所以诗必须是小众的,任何时代都应该是小众的,好诗的标准不是读者决定,是时间决定的。诗歌确实有品,文本作品有层次,诗人也有境界上的高下,无论是古典诗词还是现代诗歌,这一标准都客观存在,语言只是艺术的呈现形式,语言后面的无语言,才是“诗”的水平。境界与性情没有关系,真正的诗人都有真性情,境界更不等同于道德,我也骂人,尤其骂一些喜欢网暴与没素质的人,一些市侩的伪诗人,这并不是我道德不好。写诗不是做慈善事业,是精神修行,你一定要有用,就是诗歌侍奉你,神灵侍奉你,是亵渎,妄自尊大,对不可知的世界没有理解与感受力。当下写诗的人很多,诗歌繁荣是表象,民众对诗歌写作的参与是热情的,但同时,诗歌写作的功利性,低幼性,市侩性,抄袭性,无灵的修辞知识拼装与同质化,让每一位因热爱而侍奉诗歌的诗人沮丧。因此写诗人不等于诗人,分行也不等于诗歌,文本更不一定就等同于作品,时代会抛弃诗歌,诗人不会,既然被神灵召唤,选中,那么你我都是有灵命的。创作可以背对诗坛,背对名利,背对权威,背对世俗,甚至背对读者,虔诚地向应许之地去远行,诗从来不是寻求认同,神灵选中你的那一刻,你感知到自己正在成为诗人的那一刻,你寻求认同了吗?写诗是性感的,难以定义,没有原因,那么独立,那么舒适,“充满原始的活力。”*诗人琉璃姬20230619*引于惠特曼诗句琉璃姬(1984——)本名刘家琪,公民,先生。云南省昆明市人,祖籍江西。自由作者,当代诗人,独立思想,草野艺术家,大学时期写诗至今,持续二十年。作诗文千余首,哲学,论文,随笔,散文,杂文,时评若干,摄影,绘画作品若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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